若是所说的刚刚八月实则是足月……那周翡肚子里的就一定是自己的孩子。
沈银台与周翡情到浓时正是九个多月前,沈月朗已经是过去,无论是傅景还是傅恒都还未出现,出了他还有谁呢?
他——他竟然现在才知那个孩子不是傅家血脉!是他的孩子!
都说女人最易孕的时候是她最爱的时候,原来周翡从那个时候起就给他留下了一件礼物。
沈银台悲喜交加,可他……连见娘儿俩一面都难隔了山海。
几乎确定周翡怀了自己孩子这件事后,沈银台将所有线人都安排在宫中左右,以防有何变动好第一时间知晓,他无比焦灼地等待周翡临盆生产,期待一个母子或是母女平安。
周翡临盆那天终于到了。
下午胎动异常,晚上羊水破了,接着便是艰难的生产,这一产周翡便产了一夜,皇帝寝宫灯火通明,几十个宫女太监忙里忙外,周翡的痛叫声从一开始还能嘶吼到后面只能沙哑喘息,一盆盆的血水从屋里搬出来,映得等在外面的傅盛阳眼睛都是红的。
年轻的帝王早双手染满鲜血,他也最爱看血流成河的罪孽,可他知道那些血是从周翡身体里流出来,一点都忍受不了。
“到底还要流多少血!?”帝王冲进寝宫,抓住一个要跑出来的太医咬牙切齿地问。
“要……要……生孩子这个是看人的……臣也不知啊……”太医拱着双手就要跪下。
傅盛阳将人丢在地上:“赶紧滚!该做什么做什么!”
傅盛阳就要往里冲,然而又被几个内侍还有太医给拦住,他们跪的跪,挡的挡。
“皇上!妇人生产不宜进去……”
“皇上稍安勿躁,里面不太适合进去看……”
“皇上——”
“滚开!”傅盛阳脖子暴起青筋,那股子又要把所有人杀了的心思直冲脑门:“朕看自己的皇后还要你们的同意吗!”
“里面怕是会冲撞了皇上……”
“朕怕什么冲撞!谁敢拦朕朕就杀谁!还不滚!?”
傅盛阳暴怒吼着,没人再敢拦,大家怯怯懦懦地给傅盛阳让开,叫他也进了临时的产房。
龙榻之前立了两扇屏风,越近血腥味越浓,傅盛阳一步不敢停地进去,只见周翡靠躺在两个宫女怀中,面无血色,汗水将她的衣衫染得湿透,肚兜清晰可见。她两腿曲起打开,一张白布放在其上遮羞看不清下面的情况,而他二人欢好过无数夜的床上已经被血水浸透,地上丢着一团团沾了血水的白帕子。
“周……翡。”
傅盛阳期期艾艾喊了周翡一声,可周翡根本没听见,她连喊疼都喊不出,嘴唇上下打着磕,几乎要晕撅过去。
“现在是什么情况!?”傅盛阳朝负责的太医大吼。
太医还有几个接生婆噗通跪倒在地,四十五十的男人怕的要命,脖子的汗自周翡难产起就没有停过。
“娘娘是……难产了。”
“那你们还跪着干什么!赶紧起来想办法!皇后她要是死了,你们觉得自己还有名吗!?”
傅盛阳几步行到周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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