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事7
轰隆……
一声巨响之后是滂沱大雨,沉重的雨点砸在玻璃上发出“邦邦”的声音,狂风卷着暴雨,一道闪电劈过天际照亮了炕上的两人。
“不、不是的!”
宋秋槐猛地坐起来,垂着头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能见到颤抖着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
轰——
惊雷过后,紧跟着的闪电像是把苍穹撕成两半,释放出刺眼的亮光,某一瞬间照亮了万物,宋秋槐抬起头,借着白幽幽的光这才看清了他的脸。
往日矜贵冷清的眼眸中满是猩红狠戾,眼眶中充盈着液体,看着几乎要落下血泪一样,本就白的肌肤更是毫无血色,泛着青白。
从血管里淌出来的冰冷阴湿让宋秋槐恐惧得无法呼吸,紧紧咬住下唇克制着战栗,有血顺着嘴角流下来,宋秋槐无声捶打着头颅。
为什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上天如此不公!
结婚后第二天开始,宋秋槐模模糊糊总会做一个梦,在那梦里他如同阴沟里的老鼠样躲在背后偷窥着姚盈盈的生活,她嫁给了别人,有了个可爱的小女儿,他们一家三口骑着一辆自行车去广场放风筝,笑着、闹着。
宋秋槐知道这不是真的,他恐惧地在后面追逐狂奔,却怎么也追不上,他看不清那一家三口的面容,却无端确定那就是姚盈盈。
他的姚盈盈。
他当然知道那只是梦,但那梦太过真实,以至于从梦中醒来枕巾湿了一片,一种从脚底蹿上来的阴冷恐惧笼罩着他,他迫不及待想抓住些什么。
有时候看到姚盈盈对别人笑,即使是和同性挽着胳膊他也觉得害怕,怕一眨眼姚盈盈就笑着对他说这些都是假的,他们根本没在一起过。
他想让姚盈盈不对别人笑,他想把姚盈盈圈起来,圈在一个只有他们彼此的地方,不好吗?
当然不好。
宋秋槐知道自己可能病了,病得很严重,或者说,可能遗传了白玉的病?
他之前不觉得白玉有病,即使外面都传白家有遗传的疯病,传白玉因着这个误杀过人,在他五六岁的时候也有人带着他去做了脑部检查。
南边的家里常年有位姓陶的医生。
但在他印象里白玉是个脾气很稳定的妈妈,即使某些方面对他很严格。
可是现在他却那样的暴戾、躁怒,控制不住情绪,像一颗被设置了倒计时的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引爆,他好怕伤到姚盈盈。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他呢……
“唔……”
一只大腿横了过来,压在宋秋槐身上,温暖的馨香让那股阴寒慢慢散去,宋秋槐垂下眼,姚盈盈又睡得四仰八叉,露出了白腻的小肚子。
宋秋槐躺下来,把姚盈盈整个搂到怀里,轻轻亲吻她的发丝,咬了下脸颊上的软肉。
怀里的温暖才让他觉得这一切真实,又暖又软,香香的,真实地让他几乎落泪。
今天他们终于完完整整地成为一体了,姚盈盈开始是说什么也不让都插进去,还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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