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南枝也疼。
沈嘉禾回到学校之后,上网把钱舒雯中午给她看的谢珩的照片存了下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沈嘉禾在入睡前对着这张照片看了好几分钟,睡着之后,沈嘉禾又梦到了谢珩。
但这次的梦和上次的梦完全不同,谢珩像照片中一样站在聚光灯下,而她站在远处,混在看不清面容的人群中注视着谢珩。
梦混乱而模糊,醒来之后沈嘉禾只记得自己应该是梦见了谢珩,但具体内容却记不清了。
不过沈嘉禾觉得这才是一个正常的梦,之前两次的春梦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激素作用,清晰真实的可怕。
不过沈嘉禾很快就没时间思考这些有的没的事情了,十一月初,燕大如期举行期中考试。
沈嘉禾学的是管理学类的专业,但要学高数,数学从来不是强项的沈嘉禾在临近考试的几天几乎是天天都泡在图书馆里。
按理来说大学才刚开始两个月,教的还不会太难。
但问题就在于沈嘉禾高考结束的三个月暑假差点玩疯了,就连本来和其他同学比起来更薄弱的底子都忘了个干净。
她这两个月的课上的稀里糊涂的,作业勉勉强强能完成,但考试就不一样了。
沈嘉禾痛苦的不行,看着课本上陌生的数学符号脑袋发晕。
正好又是最容易让人犯困的午后,她的眼皮越来越沉,脑袋也越来越重,最后还是没能抵挡住困意,趴在桌上睡着了。
意识再次回笼,她站在了一个淋浴头的下面。
她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手扶在贴着瓷砖的墙上,温凉的水在不停的落下来,淋在她光裸的后背上,又顺着身体的曲线流到地上。
沈嘉禾有点懵,她还没反应过来,腰上就多出来一双手。
她都来不及惊叫,这双手就压着她的腰往下按,她被迫抬起来的屁股上就抵上了一个硬而热的东西。
“等……啊!”沈嘉禾的话都没说完,这个熟悉又陌生的东西就借着温水的润滑插了进去。
撕裂的痛一点不客气的袭来,沈嘉禾痛的浑身发软。
和这个粗鲁的人比起来,第一次梦到的谢珩都能算是温柔的了。
粗大的性器直直的插进干涩紧致的花穴里,被带进去的一点点水不仅起不到润滑的作用,反而让粘膜和皮肤之间的拉扯和摩擦变得更加令人难以忍受。
“疼……”
贺南枝也疼。
这是一种很陌生的疼痛感,插进女人花穴里的性器滞涩难行,但里面却又热又紧。
水还在不断的往下浇,水温是他偏爱的稍低一些的温度。
贺南枝能轻易的分辨出这里就是在他的单人宿舍的卫生间里,但他却很难分辨出正在和他负距离接触的女人是谁。
研究院里几乎没有女性,他这一个月里接触到的女性平均年龄是四十二岁,年纪最小的是食堂打饭的阿姨,今年三十四岁,她的儿子几个月前刚升上初中。
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贺南枝很好的克制住了自己发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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